左传长：无边界化的产业融合发展之路

2017年1月14日下午，由中信出版集团中国道路研究出版中心、绿法（国际）联盟主办，LP智库协办的“重新定义LP”新书《私募股权LP》发布会暨“资本配置策略、投资实践与管理之道”专家研讨会在财富金融中心（FFC）56层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成功举行。

绿法（国际）联盟秘书长、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主任刘光超主持会议。中国（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经济所博士、清华大学产业创新与金融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左传长出席会议并发表主题讲话。

左传长表示，《私募股权LP》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实践价值。第一，在私募股权领域，该书实现了从零到一的突破，填补了市场的空白。第二，该书的出版整合了很多平台资源，法律和各种机构、监管方。他表示，研究私募股权需要多元化的思维，其中就包括法律，从法律的构架和关系中探索私募股权的发展，这是一种特色。正如此次研讨会，吸纳了经济和法律界的专家学者，绿法（国际）联盟作为一种跨界的平台和组织，能够为此类研究工作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同时，经济学中强调激励机制的作用，大家可以从学理上进行进一步探讨。第三，该书研究私募股权具有宏观思维，也就是宏观层面的国际化战略，中观层面的金融与产业的结合，以及微观层面的市场运作生态和机制等等。

       左传长对深化相关研究还发表几点个人看法：首先，他认为，就当下的宏观经济背景而言，我国人口老龄化得趋势愈发明显，保险资金作用日益凸现，与此同时人民币国际化作为一个大的战略，需要国家有关部门在战略层面统筹协调，联合发力，如一行三会、外管局、甚至发改委、商务部、工信部等等都需要统筹发力。

其次，他还从三个层面分析了需要进一步研究的理论问题。第一，从学理层面看，法律和经济两个学科之间的融汇出现了新契机，实际上近年来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实际上多为法律经济学者。法律讲公平原则，经济讲效率原则，这两个领域怎么结合，包括这本书，包括实务界对此还没有达到有机统一，因为目前的专业分工太细了，懂经济学的人不懂法律，懂法律的人不懂经济，监管的人不去操作，操作的人不懂监管，我们需要打破这个界限，从思维方式上要“去格式化”。第二，从哲理上看，现在我们面对一个日益变化的监管环境，实际上金融工具的结构化很好，是市场的必然，但同时也越来越复杂化了。监管者看不懂了，看不懂必然把你关掉，监管者和市场创新之间的冲突越来越严重。包括美国金融危机也是因为金融工具结构太复杂了，监管者根本看不懂。我们要简单化之，从法律经济实践来看也是如此，法律具有几千年的历史，经济学也就是一两百年，立足当下，面向未来，我们的哲学理念和思维方式要变得更简单化，大道无形，这样才有可能会达到一种更高的境界，这需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第三，是对产业这个概念的理解，现在一讲产融结合，好像金融不是产业。其实金融是产业的一部分，产业里面包括金融。还有一说产业，往往是一个狭义的定义，单指工业，产业包括工业，产业也包括第三产业等。还有实体经济和金融的关系，我们搞实体经济跟金融业虚实结合，反过来金融也不是虚的。虚拟经济有两个含义，在学理上，一个说是金融，相对实体经济(Real Economy)，看得见、摸得着的就是实体，金融是虚的(Fictitious Economy)，实际上金融也是实体经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还有一种把网络经济称作虚拟经济(Virtual Economy)，那个虚拟，跟现实经济是对应的。实际上产业发展趋势是高度融合、甚至无边界化，不断形成一个泛金融化、泛互联网化等产业型态。

最后，左传长指出，我们的政策也有碎片化倾向，如政府引导基金在不同政府部门之间就有碎片化的想象，需要统筹安排。但这是系统工程，需要有基于现实问题和发展趋势的理论创新指导才行。令人高兴的是，有关专家还将针对PPP、AMC这种新的投融资方式进行进一步研究，很有现实意义。为此，他建议，这个时候我们要通过创新找到解决问题的思路，如果目标越来越高尚，思路反倒可能越来越简单，效果可能越来越明显。